【夏至小说】为什么男人总喜欢别人的老婆?原来真相是……-夏至小说

【夏至小说】为什么男人总喜欢别人的老婆?原来真相是……-夏至小说

“条件很简单,用你女儿来抵债。”
锦城已经入夜,这句话卷在滚滚的雷声里,一路碾压过来,闪电率先扯开黑暗,投下一瞬的惨白。
荣氏企业的厂房里,荣国兴不敢抬眼,浑身都在颤抖,用近乎祈求的哭腔小声说:“凌,凌少,您大人大量,宽限我几天,千万别封厂子,求……”
这句话还没有说完,他就看到闪电劈开的黑暗里,对面那一张没有暖色的脸。
脸上线条分明,只有一双眸子,黑得发冷,好像万年的深潭,人情善恶都能给吸个干干净净。
又一波雷声由远及近地滚过来,凌少身后站出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,带着金丝眼镜,颇为斯文,嘴角噙着一丝笑,朝荣国兴递了一叠合同:“荣总,您要是不想被收购封厂子,签了这份合同就行,刚刚凌少不是说了么,条件很简单。”
“这,这不行。”荣国兴下意识地摆手,可是再对上凌少那双冷漠的眸子,动作就又缩了回去,绝望地说,“这,我不能卖女儿啊。”
金丝眼镜笑了笑:“荣国兴,你可想好了,我们凌少可是很少发善心的,如果不答应,明天法院就会来强制执行,不要说荣氏不保,您本人,恐怕不吃上几十年的牢饭,也难见自由。”
荣国兴开口求饶:“林助理,浅浅,浅浅她已经有男朋,哦不,未婚夫,她有未婚夫了。如果凌少真的只是缺一张结婚证,找谁不行?要不,要不让她妹妹欣欣去。”
“啪。”
带着金丝眼镜的林助理一掌把手里的合同拍在了荣国兴的面前,吓得他浑身一颤。
过了好半天,他才听到对面那位凌少再次开口,却只有一句话:
“我,只要荣浅浅。”
这话音量很小,一字一顿,仿佛是钉子,从荣国兴头顶直楔进脑仁儿里去。
荣国兴斗胆抬了一下眼皮,目光刚刚触到凌少紧抿的唇线,立刻又低了下去。
无奈地拿过桌上的合同翻开。
乙方的位置上是空白,甲方,则已经签好了,遒劲的两个字:凌亦深。
荣国兴心里明白,凌亦深但凡发话,就没有自己讨价还价的余地,现在不要说卖女儿,就是跪下来装孙子他也得照办。
他垂着眼皮,深深叹了口气,抽出钢笔。
此时的荣浅浅,却无知无觉地坐在锦城酒店的餐厅里。
继母说是要找她谈正经事,可是已经扯了半天,还是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。
“妈,您找我来究竟什么事?”
“浅浅啊,”荣太太一脸谄媚,“今天是余行长做东,想要好好请你吃一顿,他是你爸爸的老朋友了,特地今天来看你的,来,你快多吃点。”
荣浅浅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中年人,满脸猥琐,肥肉横长,浑圆的身躯上摆着一个特别小的脑袋,像是一颗发了芽的巨型土豆。
这位锦城银行的土豆行长对她咧嘴笑了笑,还呲出一口灰黄的牙来。
荣浅浅顿时胃口倒尽,放了筷子转手拿过旁边的红酒,勉为其难地喝了两口。
荣浅浅在余行长眼里,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。
她长得太漂亮,瓷白的皮肤偏偏配了一对黑得发亮的眸子,眼角微微上翘,就算没有表情,也透出一股不俗的妩媚来。
“浅浅,你多吃点,这个鸡翅很好吃的。”
余行长用他肥硕的手捏着筷子给荣浅浅夹菜,浅浅有些为难地接了,礼貌地笑了笑。
她下弯的眼睛里好像含着星子,一笑便晶亮地让余行长目眩,腮边还恰到好处地绽开了一对梨涡,俏皮一闪。
余行长身子差点儿酥了一半,赶紧转头朝荣太太使眼色。
荣太太心有灵犀,立刻碰了一下浅浅的手臂说:“今天余行长可是答应给我们荣家贷款五千万的,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你还不赶紧敬余行长一杯。”
“我的面子?”荣浅浅懵懂地眨了眨眼,却看到继母已经把酒杯端了起来,于是也无奈地跟着敬了酒。
“妈,我好像有点醉了,能不能先走?”荣浅浅一杯喝完,觉得头昏沉沉得难受,不知道是看了余行长的嘴脸太反胃,还是真的酒喝多了。
“醉了没关系啊,留在这儿休息一会儿,我已经开好房间了。”余行长无限殷勤地招呼。
荣浅浅恶寒了一下,赶紧站起来想推辞,可是没想到刚起身,腿竟然软了,眼前一黑就往旁边栽下去。
接下来,她就无法动弹,连眼皮都掀不开,浑身上下唯一还灵便的感官,只有耳朵。
“余行长,浅浅就交给你了,那,给咱们荣氏贷款的五千万?”
“放心,只要浅浅今晚好好陪我一夜,明天我就给你们批条子。哦对了,她,她是第一次吧?”
“那当然,别看她和何林军谈了快一年的恋爱,最多就是拉拉手,现在绝对是处。”
“哈哈!好好,不错不错!”
荣浅浅的心一抖,瞬间沉到了底,她知道自己是后妈养的,从小不受待见,但没想到如今,连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。
她有未婚夫,下个月就要结婚了。这些是全家都知道的事,为什么继母的心能这么狠毒,为了五千万,活生生要断送她一生的幸福?
荣浅浅被余行长半抱着往外走,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,她的意识疯也似的抗争,想着谁能来救她一命。
何林军如果知道自己失了身,他会怎么想?何家如果知道自己为了五千万上了别的男人的床,还会不会认自己这个儿媳?
惊惧在她头脑中不断蔓延,她要逃,却挣脱不开,想求救,却叫不出声。
满目都是泪水,视线模糊一片:“林军,我……”
她的心里挣扎出这三个字,就再也没了意识。
恍惚中似是过了很久,荣浅浅仍旧动弹不得,她用尽全力睁开眼,发现自己已经被安置在了酒店客房的床上。
但坐在床边沙发上的,却不是刚刚那个余行长,而是一个好看的男人,眉骨很高,鼻梁也很挺,霍凡只是腮肌绷得太紧,精致的五官莫名带了一丝戾气轩辕修神录。
男人的眼神冷的像冰,荣浅浅却极其贪恋,因为她现在周身滚烫,皮肉都像着了火一样。
她的眸子在波光里兜转,拼命要撅住男人的目光降温,流连而过的眼神配上酡红如酒的面孔,说不出的媚态。
如果对面坐的是余行长,此时一定半条命都被勾了去。
那男人也有些坐不住,终于站起身来,一把将荣浅浅从床上捞起来,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地说:“荣浅浅,还记得我吗?”
荣浅浅鲜红欲滴的双唇开合了一下,像是要说些什么,只不过出口却化作一声呢喃。
极其,勾人。
凌亦深的心尖猛然一颤,手上的力道就泄了七分。
可惜荣浅浅得了这一刻的喘息,迷迷糊糊说了句找死的话:“你,不是余行长?”
这句话瞬间将凌亦深冰冷的理智拉了回来,他眼皮狠狠抽了抽,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:“怎么?五千万的生意没做成,你很失望?”
荣浅浅的脑袋仍旧迷糊着,顾不上他的嘲笑,她只觉得近前的这个人浑身冰凉,正好可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,没有犹豫一秒,就立刻攀援而上。
被她挂住脖颈的凌亦深,表情瞬间一僵,才注意到她脸上如血的鲜红,很不正常。
“居然还用了这种药。”
他微微皱眉,刚意识到这一点,荣浅浅的手就已经穿过他西装的下摆,探了进来,手心的热度很高石柑子,隔着高级棉质的衬衫都能感觉到。
他侧了侧脸低头看过去,荣浅浅炽烈的呼吸就正好顺着他的耳边喷洒而来,他下意识抽了口气。
浅浅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一根冰柱,热油里煎熬过一般的四肢终于得救,不管不顾地把全身都往上贴。
肩颈,胸口,腰腹,贴上去的地方无一处不舒坦。
“嗯哦。”
荣浅浅小声叹气表达满足。
只是这口气却像是导火线,把凌亦深一下就点了,欲火从他的尾椎直烧上来,差点儿把理智全都烧成灰。
凌亦深猛然闭了一下眼,咬着牙用力箍起荣浅浅的手臂,提着她走进了洗手间,一把将她扔进了浴池里,抽下花洒的喷头,拧开凉水开关,对着就是一顿猛浇。
荣浅浅撞在浴池壁上,瞬间腰背处就是一片青紫,可还没来得及疼,强大的水柱就又冲得她无法呼吸。
她举起手臂抵挡水压,薄薄的白色衬衣已经湿透了,紧紧贴在身上。
起起伏伏的曲线清晰地撞入凌亦深的视线,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,伸手关了开关。
“咳咳咳。”荣浅浅狼狈地坐在浴缸里,长发贴在胸前,还在不断地滴水,她刚要抬眼,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死命掐住,只轻轻往上一提,就被贴着墙,拔离了浴缸底。
她双脚离地,眼睛因为缺氧血丝密布,视线极其模糊,满眼的水汽不知是刚刚冲进来的凉水还是自己的泪。
“你哇哈哈简谱,你是,谁?”
她用尽全身的力气,吐出这句话,死抓着她的人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。
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,从下方传来:“被你抛弃的人,凌、亦、深。”
声音很清晰,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,传到她的耳膜里,是锥心的刀。
“别说你不认识我,我花了这么长时间,不是等着你赖账的。”
荣浅浅已经一动不能动,她半眯着眼,目光如死水一样看着凌亦深,周身还是燥热,心却一片寒凉。
凌亦深的手越收越紧,骨节分明,青筋暴起。
他甚至能听到荣浅浅的颈骨在“咔咔”作响,只要他甩掉头脑里哪怕一丝一毫的理智,他都能片刻间捏断她的脖子。
“凌?”
她红得发紫的唇边挤出一个字,滚烫的泪便从眼角滴了下来,顺着腮线落到凌亦深的手背上,又往下掉去,隐没在她颈项间的一颗吊坠后。
那是一颗玻璃吊坠,琥珀色,圆滚滚得既笨又丑,穿绳用的孔也打歪了,粗糙得糟心。
凌亦深眼眸闪了闪,终于渐渐收回了夺命的手。
荣浅浅猛然失去了重心,跌回到浴缸里,这次彻底昏死过去。
“叮咚。”
清脆的门铃声响起,凌亦深叹了口气,甩了甩手上冰冷的水珠,出去开了门。
“凌少。”那个戴金丝眼镜的青年人闪身进来,正是凌亦深的助理林霄。
“余行长已经处理好了,宁大夫也已经送回了家,不过他说,荣太太下的安眠药里还掺了其它的成分,不太好解,恐怕要过八个小时才能让药效自己挥发出去。”
“嗯,”凌亦深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,又加了一句,“我已经解了。”
林霄一愣,头侧了侧,迅速打量了一下房间,似乎没发现什么糜乱的痕迹,眼神瞥到湿漉漉的洗手间地板,心里才有了数。
“凌少,”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果然看到浴缸里半泡在凉水中的荣浅浅,“您这么个解法,她恐怕吃不消,高烧起来大脑恐怕要废。”
凌亦深脚步顿了顿,眼风扫过昏死的荣浅浅,低头想了片刻,才开口:“去叫个女侍者来,给她收拾一下,我先回老宅,你明天拿合同给她。”
第二天一早,一缕晨曦缓慢地从床帏上爬进来,荣浅浅终于恢复了清明的神智,只是头疼得厉害,好像有人把她的脑子扣出来浸了一夜的凉水,清早才刚刚给放进去骑士的沙丘。
昨夜的噩梦太可怕,先是余行长恶心的面孔,然后是被卖的恐惧,后来还有一个不明不白,想要她命的恶魔,差点儿把她掐死。
荣浅浅深深吸了口气,刚要掀开被子起身,一阵剧痛从她的腰背直钻到颈后,她才陡然一惊。
昨夜恐怕,并不是梦。
“叮咚叮咚。”
急促的门铃声响起,荣浅浅匆忙环顾,这里是酒店客房,那么自己昨晚……
“浅浅,浅浅你在里面吗?”
何林军!她的未婚夫。
荣浅浅的脑袋轰然炸了。
荣浅浅匆匆将散乱的长发往耳后拢了拢,看了一圈,却没找到自己的贴身衣物,只有一件昨天借来的藏蓝色格子风衣,半长不短,很突兀地摆在雪白的床上。
“姐姐,姐你在里面吗?我和姐夫都在这儿,你赶紧说句话啊,别吓我们。”
荣浅浅瞳孔猛然一缩,心跳得快要飞出嗓子眼儿了。
怎么荣欣欣也在外面?难道还嫌事情不够乱?
她再顾不得多想,果着身子掀开被单,赶紧把那件风衣罩在身上,腰带一系,光着脚就冲到了门边。
“没人应啊,欣欣,我相信你姐姐不是那样的人,你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荣浅浅听到门外的何林军在说话,她犹豫了一下,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。
“不会错,我妈昨天亲眼见的,她和余行长一起上的楼。妈还劝了她半天,让她不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拿钱,可是她…没听。”
劝?
荣浅浅身上冒了一层虚汗:这对母女,分明是要把自己往死里坑。
“姐夫,本来我也不相信姐姐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,可是今天早上爸爸已经确认了,收购案子撤销,账户里还转入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款项,你想想,这意味着什么?如果我姐没有卖……”
“别说了,一定是有误会。”
“那我们就把门叫开,澄清这个误会,毕竟,我也不太相信她会这么虚荣,为了五千万就和陌生男人开房过夜,她平时和你,不是说连吻一下都很矜持么?”
“别说了。我给她打电话。”
门后的荣浅浅一愣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听到自己风衣口袋里传出了悦耳的手机铃声。
终于还是逃不过这一劫,她猛然按下把手,拉开了房门。
“姐?!”荣欣欣略带惊疑的脸上掩不住的幸灾乐祸,不请自便地抬脚就往里进,“姐,你怎么一夜未归啊,妈说你在酒店买醉,碰到了余行长,他出价五千万买你一夜,我和姐夫都以为你真的已经……”
她一边说着,眼睛直往房间的床上扫过去。
何林军满脸都是忧虑,先抓着荣浅浅的肩头,从头看到脚检查了一遍,随即疑惑地瞥向她光溜溜的小腿。
没有在房间里搜到余行长的荣欣欣攀藤网,眼里都是失望,转过身仍旧不依不饶:
“姐,你这样一夜都不回家,难道不知道我们和姐夫会担心么,就算没什么事,传出去名声多不好,对姐夫影响多坏啊。”
她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,语气里却都是挑事的意思。
荣浅浅刚想解释,却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礼貌却公式化的声音:“请问是荣浅浅小姐的房间吧,这是您昨夜干洗的衣服,给您送过来了,请签收一下。”
“衣服?”荣欣欣眼睛一亮,一个健步冲过来,把洗衣袋抓在手上,迅速就扯开了袋子。
“天哪,姐姐你调教诛仙,你还真的和……哎呀,原来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啊,那,余行长是已经走了么?你怎么能这样呢,你,你太对不起姐夫了。”
荣浅浅看到,被撕开的洗衣袋里,自己的内衣衬衣一应俱全,乱麻似得被荣欣欣圈在手里,活像现在自己的内心。
“浅浅,你,你真的,为了五千万……”看到这些的何林军已经开始头脑发蒙。
刚来酒店的时候,他还万般笃信,他最爱的浅浅,不可能因为五千万卖身。
可是现在,这片坚定的信心,在一袋子凌乱的衣物面前,变得将信将疑。
“我没有,你别听她胡说八道。”荣浅浅下意识地反驳。
可惜她的嘴没有荣欣欣的手快,荣欣欣上去扯了她的风衣,领口瞬间敞开一大块,瓷白的肌肤上几道鲜明的青紫,像极了一夜风流后的痕迹。
“姐,你怎么可以这样?妈不是说了吗,家里可以解决的,你不用为了要维持自己的奢华,维持自己大小姐的身份,做这样的事。”
荣欣欣继续演戏,可句句都是讽刺,手脚还不停地拉扯她风衣的带子。
荣浅浅百口莫辩地护着自己的身体,拉扯间不断地解释:“不,不是的,我没有,不是你们说的那样。”
可何林军顺着敞开的领口往里,已经瞥见连荣浅浅的腰腹上面都有一块块的血瘀,若隐若现,说明昨夜的动作不会太小。
“浅浅你,你怎么能,你!”何林军结巴着,心里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,痛心和恶心的味道拧在一起。
“我没有,林军,你要相信我,我……”荣浅浅堪堪护住要走光的身体,急的满脸绯红,额角渗汗。
她下意识争辩,却其实自己也并不确定,昨晚的经历太可怕,说像一场梦,却又那么真实。
“您好,请问是荣浅浅小姐吗?”
所有人还没从这场混乱中理出头绪,就听到一个儒雅的声音从门口处传了进来。
三个人齐齐看过去,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位戴金丝眼镜的男人,脸上微笑着,笑意却一点儿都不走心。
他往前迈了一步,拿出一叠文件说:“您好,我是林霄。荣小姐,这是我们老板让您过目的合同,钱款已经打到令尊账上了,收购也已经撤销,老板还让我转告您,昨晚您的表现太紧张了,不过一回生二回熟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“什么?”
荣浅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什么合同?什么老板?什么表现?
何林军的脸却已经由红变绿,差点儿没背过气去。
荣欣欣先是一愣,随即十分得意地笑了笑,故作惊讶地添油加醋:“姐,你还真是不吃亏啊,干这种事都要签合同,五千万,你难道是怕别人赖账么?”
“这位小姐,不是五千万,是两个亿,荣小姐的身价,老板还是很明白的。”林霄推了推眼镜,很严谨地纠正。
荣欣欣愣了一下,再次煽风点火:“怪不得你背着姐夫干这一手,原来是坐地起价了啊,两个亿?那姐夫还真是拿不出。”
“啪!”
觉得自己头顶已经绿出一片草原的何林军再也忍不住,抽手给了荣浅浅一个耳光:“你!你竟然为了钱和身份,就这样和别的男人,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?平时我连你的手都不舍得碰,你枪械少女,你竟然……”
“林军,我……”荣浅浅捂着发烫的脸,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。
何林军再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,他眼里冒着火光,就差把酒店都炸了,一口气堵在胸口说不出话,只能伸了食指,指着荣浅浅的鼻子发抖。
他用心爱的那个浅浅,那个单纯美好的浅浅,原来是个别人用钱就能为所欲为的货色,他还当她是宝贝。
“呵呵,我还真是个笑话,你说要为我保留完整无缺的身体,我就信了你。好,好,真好,荣浅浅,你真是耍得一手好牌,拿着别人的真心当垃圾,很爽是不是?”
他冷笑了一声,在荣浅浅依旧震惊的眼神里,决绝地转身疾步离去。
“林军!”
“荣小姐,您的合同。”
荣浅浅绝望地出声,刚要快步走上去追,却被旁边的林霄叫住。
她猛然转过头,愤恨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究竟是谁?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?”
林霄笑着摇了摇头,一脸欠揍地说:“什么陷害?我只是公事公办,您拿好合同,咱们来日方长,一辈子的时间,您可是都卖给老板了的。”
荣欣欣突然大笑起来,“怪不得涨钱了呢,原来你卖的不只是一晚上啊,是一辈子。”
“荣欣欣,你。”
荣浅浅死命咬了咬下唇,脸羞愤地发青,她好不容易才忍住几近崩溃的情绪,抽过来林宵手中的合同,翻到最后一页。
却发现甲方的签名竟然不是余行长,是“凌亦深”三个字。
凌亦深,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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