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夏至小说】找完野男人后被老公发现,竟是因为下面……...-夏至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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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,沈安宁在哪里?”
黑暗寂静的房间里,冷到骨子里的低沉嗓音骤然响了起来。
被蒙上眼、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的沈安诺呼吸一窒,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。
她抿了抿干涩破皮的唇,艰难地重复着,“我不知道林志鑫。”
这已经是她被掳来关进这个房间后第五次进来逼问了,问题千篇一律,全问的是沈安宁的下落。
她是真的不知道沈安宁在哪里,可是逼问她的这人完全不相信她的真话。
“这张嘴的口风还真是紧。”
男人冷嘲热讽。
下一瞬间,沈安诺的下颔便被男人的拇指跟食指扣住了,疼得脸上的表情几近扭曲,足见男之用力,而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,变本加厉欣赏着她的丑态毕露。
“看来还得加点猛料,你才会说。”
男人呵了一声,接下来,她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。
现在是夏天,室内的冷气开得有些低,她穿的是雪纺的连衣裙,大腿处一阵凉意,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连衣裙的下摆被撕了大半。
“住手。”
沈安诺惊恐地脱口而出,可她被蒙着双眼,她眸中的惊恐男人看不到,觉得有点可惜。
“总算肯说了?嗯----”
最后一个字,刻意拉长并且上扬了音调。
回应他的是,长久的沉默。
男人有些不耐烦了,那只邪恶的手不客气地再次准备撕。
“等等。”
或许是视力受限的缘故,导致沈安诺的听觉比平日里更加敏锐,她急切地阻止男人的施虐行径。
“给你一分钟的时间,要是一分钟到了,你还是不肯交代沈安宁的下落,那我就不会这般轻描淡写地对待你了。”
男人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蜷缩成一团的沈安诺,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威胁。
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计时器,滴答滴答的声音,跟炸弹装置发出的声音一样,听得人汗毛直立。
它折磨着沈安诺紧绷又脆弱的神经,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。
沈安宁到底得罪了哪只变态啊。
一分钟的时间是如此的短暂,饶是沈安诺脑子高度运转,时间截止的时候,依然是一片空白。
她能不能骗人?
不行,这只变态要是知道她骗人的话,后果肯定会更严重的,沈安诺直觉这么认定。
“时间到了。”
男人淡淡地出声,沈安诺紧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,她清了清嗓子,“我能问下你为什么非要找沈安宁不可吗?”
她很清楚,她此刻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。
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活见鬼了,她打的小九九居然被他给一眼看穿了。
“快说。”
男人的耐心彻底告罄,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后,又是一阵不料撕裂声……
沈安诺被他这一措不及防的举动给吓得懵了下,双手下意识欲要护胸,可举起的刹那意识到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,什么也做不了。
男人俯下身来,离得她越来越近,她能够清楚分明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。
与此同时,也体会到了他的不怀好意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她声音里忍不住染上了三分惧意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别过来,我警告你你别过来。”
饶是平日里坚强的她,这会再也镇定不起来了。
说到底,她此刻只是一名大二的学生。
男人结实有力的身体几乎贴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肌肤,轻笑出声,“听说沈安宁跟你姐妹情深,要是她知道你失踪并且被知名不具的男人玩弄了身体,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呢?”
“我很期待。”
……
二十分钟后。
沈安诺挺尸状躺在冰凉的地上,浑身跟被车轮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,那张白皙清秀的面孔上,满是绝望后的麻木神情。
两行清泪,从她的眼角边缘滑落,浸湿了蒙眼的黑色布巾,湿答答的不舒服,可这些哪里比得上心理上受到的伤害来得大。
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强了,没有任何的前戏,他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,夺走了她的第一次。
而她却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,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沈安宁得罪了他,他找不到沈安宁,于是她沈安诺便成了取而代之成了出气筒。
“现在可以放了我吗?”
喉咙早已喊得嘶哑,此刻出声是火辣辣的疼。
她知道他还没走,还在这个房间的某一处刘赛的歌曲。
“想走的话就识相点早点交代出沈安宁的下落。”
高大伟岸的男人若有所思的盯着黑暗中某一处鲜红的血渍,眸色不由自主沉了三分。
他也没料到沈安宁水性杨花,沈安诺却还是一张白纸。
不过她命不好,谁叫她是沈安宁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呢。
“我真不知道她在哪里,我也已经有十天没见到她了。”
沈安诺的双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,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狠狠嵌入了血肉模糊的掌心。
她跟沈安宁虽说是亲姐妹,但性子却是南辕北辙,沈安宁这人喜欢玩,平日里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。
十天半个月见不到,都很正常,这要不是被莫名其妙绑来,自己根本不知道沈安宁人不见了。
还有,沈安宁跟自己也没他说的那么的姐妹情深,真是冤死了。
男人闻言,狭长深幽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,里面闪烁着的暗芒沈安诺看不到。
室内的气温似乎愈发的低了,又或许沈安诺身上一丝不挂的缘故,她打了个喷嚏。
男人蹙了蹙眉,“沈安宁失踪前最后见的那个人是你。”
“她找我借钱。”
沈安诺想了起来,沈安宁十天前跟她见了一面清虚道君,凌晨一点回了一趟公寓,找自己借钱,把自己身上的现金搜光了。
她现在想起来,那天的沈安宁面色有些不对劲,不过自己那个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,也没怎么在意。
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忘了告诉你,我最讨厌别人骗我,你跟沈安宁果然是姐妹,都是谎话精。”
伴随着一声重重的摔门声传来,沈安诺无力地垂下了脑袋。
他摆明了是不信她,也是,这理由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蹩脚,不过这却是事实。
沈安诺没有看到的是,当男人走出这间房门后,就随手从喉结处取下了一个微型变声器。
沈安诺没来得及沮丧,门再次被打开,她看不见,但从脚步声听来,这次进来的不止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……
别墅二楼最角落的一个房间,靳韶琛坐在书桌后,左手动作娴熟地把玩着那个从喉结处取下来的微型变声器,右手握成拳头抵在弧度优美的下巴处。
他面前的那一堵墙壁,整面墙都是液晶显示屏,能够监控到整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。
此时,那面液晶墙上放大了沈安诺所在的那个房间的场景。
门被打开后,走廊上的灯光影影绰绰投到室内,靳韶琛看到沈安诺本能地伸手要去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,俨然忘记四肢被绑。
于是,她狼狈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滚了半圈。
“站住,你们别过来。”
沈安诺尖叫了出声,似乎吓坏了,她吃力地往里面又滚了半圈,想要跟这两人拉开距离。
真是愚蠢,这么做有用吗?
靳韶琛嗤了一声,身子却不由自主挺直了三分。
沈安诺到底还是失望了,因为她的话对这听令行事的两人起不了任何的作用。
当这两个人的手碰触到她身体的时候,沈安诺整个人僵硬了起来,浑身的血液逆流集中到了某一处。
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。
她以为被一个陌生男人强上已经够崩溃了,没想到还会在同一个晚上被“轮”。
噩梦。
她真希望这一个晚上只是她的一个噩梦,一觉醒来,一切恢复正常,那该有多好。
…..
咦!
沈安诺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,而眼睛上的布条被解开了,手脚也能自由活动了。
她能看得见了。
浴室内的光线有点暗,但可以瞧得出这间浴室的面积并不小。
沈安诺沉到心底的那块石头总算有了松动,她没有去管手脚上被绳索勒出来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,快速活动了下手跟脚。
只是血液还有些不通,但胜在还没残。
她晦涩的双眸逐渐明亮了起来,只要手脚不被束缚,她一定能够找到机会从这里成功逃离的,一定会的。
那变态男人到底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,没有叫人轮了她。
她昏过去之前,总算听到了进来那两个人的声音,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。
沈安诺仔细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,她下手搓揉有些用力,总觉得没洗干净,那种黏腻的感觉始终存在。
浴室的门,被打开了,沈安诺冷不防抬头。
面前站着的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,戴着狰狞的面具,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制服,连身材都是相似的强壮。
沈安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她没有再多费力气去遮掩身体的某些部位,反正早就被这两个女人看光了,她也懒得去纠结那颗羞耻心了。
她的目光有些冷,两个女人却不为所动,一个动作利落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,另一个将一条大浴巾罩上了她的身子。
然后沈安诺被当成一具玩偶一样任人摆弄后丢到了一张大床上,然后那两个女人关上门后出去了。
临走之前,那两个女人中其中一个倒是大发慈悲开了口,“少爷交代下来,沈小姐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活动,如果沈小姐一意孤行,那么只能委屈沈小姐的手脚了。”
沈安诺躺在温暖的大床上,拉过一旁的一床空调被将自己的整具身体遮得严严实实。
在敌暗我明的前提下,她不能轻举妄动,否则一个不慎,便会再次沦落到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反正已经被那个变态男人强过了,她就是再懊恼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
眼下,她最要紧的是要弄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方,是否还在阳城。
还有,这里到底防守有没疏漏,只是防守这方面她需要走出这个房间才能清楚。
变态男人,那个变态男人是关键,是这里的主宰。
她,只能从那个变态男人身上寻找突破口。
那个变态男人,不好糊弄,他要的是自己告知她沈安宁的下落,只是……只是沈安宁到底身在何方呢?
连这变态男人都找不到沈安宁,宁可大费周章将自己掳来,自己就更加不可能获悉沈安宁的下落了,除非……除非沈安宁主动联系自己。
只是,沈安宁除了缺钱会找自己之外,其他情况,极少主动。
还有,她的手机,还有随身的那个背包,都不在身边了,想必落到那个变态男手中了。
沈安诺郁闷的是平日里没有过度关注沈安宁,否则肯定不会如此刻这般没有半丝头绪。
她缓缓闭上了眼,来日方长,眼下养精蓄锐最为重要。
*
靳韶琛神情阴鸷,目光凌厉地紧盯着液晶屏幕,这女人,居然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睡着了。
这心得有多宽,在经历了被强后,她还能睡得着。
看来,自己对她的待遇还是太周到了点。
靳韶琛慢慢地身子往后仰了仰,却听到了陌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他的视线落到书桌一角一个浅碧色的背包上蔡小兰。
手机铃声是从那里面传来的。
他二话不说站了起来,背包里的东西有些多,靳韶琛在取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一片雪白的东西,飘到了地上。
他定睛看去,眼睛都瞪直了,居然是…….居然是一片卫生棉。
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毒爱纯男,饶是向来处变不惊的他,这会脸也黑了大半。
有极重洁癖的他,竭力克制住去洗手的冲动,查看起了沈安诺的手机。
屏幕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一个有点熟悉的名字,蒋哲远。
不是沈安宁的电话,靳韶琛都没有接听的冲动。
当铃声重复了两遍依然没人接听后,对方总算死心了。
靳韶琛也想起来了蒋哲远是谁了,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蒋哲远是南城蒋家的三少。
阳城分为南城跟北城,南蒋北江,却没有人知道南北后面直接掌控的是却是帝都的靳家。
靳韶琛还没把手机扔回包里,又进来了一条新的消息,来自蒋哲远。
内容如下:安诺,到家了吗?
靳韶琛的视线再次落到了液晶显示屏上,修长的手指不情愿地跟着动了两下,“睡了。”
沈安诺的失踪,他暂时还不想引起八方关注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“那晚安,好梦。”
然后手机总算安静了下来。
靳韶琛呵了一声,嫌弃地将手机扔了回去。
沈安诺是被饿醒的。
她睁开眼,看到的还是昨晚临睡前的房间。
她睨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只石英钟,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八点。
她拖着疲惫酸软的双腿下了床,身上裹着空调被,她没有光着身子在房间走的癖好,哪怕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走到偌大的衣橱前,拉开后,脸色不虞,发现里面空荡荡的,连一件衣服也没有。
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,快步走进浴室。
记忆里的那件浴袍,还静静地躺在哪里。
她忙不迭扯下来往自己身上套,她的腰十分纤细,足足绕了两圈才系好。
浴袍对她一米六的个头而言,太长了点,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衣服一般,长长一截逶迤于地。
她郁闷的是浴袍里面是真空状态,很没有安全感。
不过,比起连件浴袍也没的话,眼下已经算是不错了,沈安诺自我安慰。
沈安诺洗漱了下,又转出浴室,坐回到床上,屁股还没坐热,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。
她上牙磨了会下牙,重新站了起来,先是走到窗边,哗的一声拉开了窗帘。
然后,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窗外是一大片草坪,视线范围内,她没有看到第二栋房子。
也就是说,她即使能逃出这狼窝,也逃不远。
还有,她看到了那扇厚厚气派的大门,两排魁梧的黑衣壮汉跟门神一样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,乍一眼估计一排有十个。
沈安诺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,沈安宁到底得罪了谁啊,看这架势,跟黑社会一样。
沈安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这下连饥饿都影响不到她了。
她要是想逃,一定不能走大门。
她平日里跟沈安宁住在生母留下来的那处公寓里,沈安宁失踪了,这下自己即使失踪了估计也没人知道。
尤其这会还是暑假。
该死的。
她本来还欣喜暑假的到来,这下是无比痛恨这会是暑假了。
不对。
还有一个人,她的男朋友蒋哲远。
沈安宁失踪前最后见到的是自己情牵两世,而自己失踪前最后见到的是蒋哲远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讽刺,自己昨晚才答应蒋哲远做他的女朋友,结果……
昨天约会后,本来蒋哲远要送她回来的,可临时有事,她便贴心地让他先回去,自己一个人可以的。
没想到就出了意外。
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她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,让蒋哲远亲自送她回来。
蒋哲远今天八点的航班,要出国两个月,他每年暑假都要去海外蒋家的分公司实习,这是蒋家每个子弟必要的职责。
现在已经八点多了,何广位蒋哲远想必上了飞机了。
她的手机素来时不时关机的,蒋哲远身在国外,即便疑心也鞭长莫及。
而父母那边,父亲自从继母给他生了个儿子后,觉得后继有人,对沈安宁跟她两姐妹也不闻不问,连生活费也在继母的挑拨下越给越少,所以才会导致大手大脚的沈安宁经济上时常出现窘迫的现象。
沈安宁又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,在朋友面前从不表露出来,所以从来没人怀疑沈家大小姐沈安宁也会缺钱。
比起沈安宁,她沈安诺倒是富有的,哪怕被苛刻,她的生活费每月还是有盈余的。
沈安宁每次跟她借钱,从来没有还过一次。
沈安宁失踪了十天,而她们姐妹算起来也有半个月没回老宅了,父亲没有来过一通电话,假惺惺的继母就更不会找她们了。
要是知道她们失踪,估计还会烧香磕头,家产又少了两个人分。
沈安诺闭了闭眼,外人一个都指望不上,她唯一能够指望的只有自己。
门被打开了,沈安诺倏地睁开眼,昨晚出现过的那两个戴面具穿制服的女佣又过来了,手上还端着托盘。
而她还看到了她的房间门口还站了两个身材健壮的女佣,穿着同样的制服,唯一能够区别的是每个人脸上的面具是不同的。
沈安诺的目光相继从两个托盘梭巡而过,一个托盘上放着一碗米饭,还有三菜一汤,做得极为的精致,但份量都不多。
另一个托盘上,放了一瓶没有任何商标的纯净水。
“沈小姐,少爷说如果你不想再经历昨晚经受的折磨,那么最好在晚上八点前说出沈安宁的下落,提供重要的线索也行,不然他就当沈小姐是享受。”
说完,这两个人又一前一后离开了。
门再次被关上了,将沈安诺隔绝了。
“变态就是变态,享受个屁,你丫这么喜欢享受,那就躺着被女人轮番临幸,最好是又黑又胖又丑的老女人,每晚来十个,排排站,要是嫌口味太轻,那就十P,一起上。”
沈安诺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来,残存的理智游走在暴走的边缘,控制不住暴了粗口。
沈安诺脑海里臆想了下这样的场景,整个人心情蓦然大好,胃口也大开,遗憾的是她饿得太狠,这么点食物根本填不饱,只吃了五分饱。
“多送一点食物,会死人吗?这死变态太小气了。”
她吃完,又忿忿不平问候了下人家祖宗十八代。
她却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全部落入到了靳韶霆的眼里,在她骂他被又黑又胖又丑的老女人临幸后,俊美的脸庞黑如锅底,笼上了一层寒霜。
还每晚来十个。
太小气。
嗯。
沈安诺的胆子还挺肥的,真是小瞧她了,难怪昨晚睡得这般安稳。
她跟沈安宁倒是有些不同,不过同样的可恶,同样的令人生气。
有胆说他坏话,就要承受这后果。
沈安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遭殃了。
靳韶琛的脸色过了足足十分钟才有所缓和,他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,语气不善地吩咐道。
“管家梁君诺,中午沈小姐的午饭就不必准备了。另外,派人去通知她,把晚上八点的时间提前到六点,要是六点还不老实交代,那么晚饭也没必要准备了。”
口口声声说他变态,他要是不变态,还真对不起她了。
晚上五点五十五分,两个面具女佣出现在了沈安诺的房间。
无精打采躺在床上的沈安诺立刻跟打了鸡血一般坐了起来,“可以吃晚饭了吗?”
早上没吃饱,中午没的吃,她这会饿得有些头晕眼花了。
那一瓶纯净水都被她喝得一干二净,可房间里实在找不出别的能吃的东西来了。
可很快,她失望了,面具女佣手上是端了个托盘,但上面并不是食物,而是黑色布巾,蒙眼用的赶驴网。
她今天安分守己在房间里待了一天,怎么又要改变待遇了?
眼睛得以重见光明的沈安诺一点也不想重蹈覆辙,可她根本就不是两个女佣的对手,只能屈服于无奈的现实。
眼睛又被蒙上了,幸好手脚没有捆缚住。
两个女佣离开后,沈安诺下意识伸手去解蒙眼的布巾,可发现怎么也解不开,这后脑勺部位有两片金属扣,跟锁上了一样。
“那是智能机器控制的,你就别做无用功了。”
冷冰冰的男音伴随着开门声而落,沈安诺身体一僵,变态男卷土重来了,她后知后觉想了起来,变态男派人通知过自己,晚上六点前要她老实交代。
这么重要的事情,她差点给忘记了。
“想起来了没?”
“我这人肚子太饿,脑子就会不好使。”
她是真的没话可以交代的,不过还是要争取下填饱肚子的权利。
她这刚说完,就听到男人不屑的嗤笑。
他按下了摇铃,很快就有人送了饭菜过来。
沈安诺立刻闻到了饭菜的香味,令人食指大动,“份量多吗?”
她有些心急,可看不见,结果让她错愕的是她居然把自己的心声给说出来了。
靳韶琛嘴角抽搐了好几下,他脸色紧跟着难看起来了,深邃的瞳眸中迸出了慑人的寒意。
她成功提醒了他有些“难忘”的记忆,很好。
“我有说这些给你吃的吗?”
他冷笑。
卧槽。
沈安诺又想骂人了,敢情他让人送饭菜过来只是为了戏弄她的,很好玩吗?
要不是受制于人,她真想一巴掌把这些饭菜一碗一碗拍到他脑袋上。
她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我对你的要求一直不高,只要你说出沈安宁的下落。”
“沈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,你为什么不抓别人来问。”
沈安诺气急败坏,胸脯起伏不定。
靳韶琛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,等到他意识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某个人质的胸前,不悦地皱起了眉头。
他不动声色地挪开了目光,又发现自己这行为有些自欺欺人,她根本看不到。
“在沈家,沈安宁跟你关系最好,更何况你继母跟你父亲在沈安宁失踪前就出去旅行去了,不在阳城。”
尼玛,调查得还真清楚啊,连身为女儿的沈安诺都不知道那两人出去旅游了。
“其实我跟沈安宁关系也没那么好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沈安诺听到这两字,就知道对方不信她了。
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,我真的不知道沈安宁的下落,你就是不给我吃饭,饿死我,我还是不知道。”
沈安诺快疯了,破罐子破摔,不想再跟这个变态废话了。
“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告诉我,不吃饭饿死你真是太便宜你了,要死要是做死你,不然可惜了这一身细皮嫩肉。”
靳韶琛玩味地勾了勾唇,反正在她眼里,他就是十足的一个变态。
那么,他就变态给她看。
果不其然,他这番威胁的话一出口,这女人脸上的血色瞬间尽失,总算是知道害怕了。
靳韶琛修长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唇畔,宛若有一股电流扫过,沈安诺的身子立马往里面挪了挪,当他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。
冷冽的气息从靳韶琛的周身散发了出来,连带地,室内的气温也陡然跟着降低了不少,沈安诺看不到,但也不妨碍她身体敏锐,打了个寒颤。
靳韶琛并没有罢休,手指一路往下,沈安诺本能地伸手去阻拦,却被对方精准无误地单手反剪到头顶上方。
双手动弹不了,她的双脚于是派上用爱德华医生场,一阵乱踹,挣扎之中,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浴袍的带子松开了,里面美好风光一览无遗。
靳韶琛微愣的须臾,一个疏忽,居然被沈安诺给踹了个正着。
沈安诺俨然忘记了两人的手是连在一起的,靳韶琛往床下跌去的时候,她也不可避免跟着滚落了下去。
砰的一声,靳韶琛后背着地,而沈安诺好死不死地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,两人脸对着脸,唇对着唇。
诡异又可耻的姿势,让沈安诺整张俏脸涨得通红。
她慌慌张张要从他身上起来,坐起来的刹那,胸前一阵清凉,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浴袍在拉扯中敞开了。
她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,靳韶琛攥着她的那只手稍微用了两成力,她整个人又失控地朝他扑了过去,两人的身体这下贴得更是严丝合缝了。
“你的食欲大,看来性欲也不小,敢情我昨晚根本就没喂饱你,让你今晚如此迫不及待投怀送抱。”
男人在她耳边轻笑,喷薄出来的热气烫得她浑身都汗毛直立,戏谑的黄腔刺激得她整个人都炸了。
死变态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沈安诺跟点了炮仗一般立刻反驳了回去,“你才性欲大,你全家都性欲大,你蒙着我眼不让我看见你真容肯定是你太丑了,丑得无法见人,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愿跟你上床。”
不知道她那个字眼触及到男人的逆鳞,男人的声音无端冷了三分,“我性欲大不大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男人另一只大掌悠闲恣意在她身上四处点火,他极有耐性,一点点撩动她的敏感部位。
沈安诺一点也不习惯自己的身体在他人的指下起了丝丝的变化,身体涌现的异样情潮让她恐慌至极。
她的身体背叛了她,居然可耻地对一个强过她的变态男起了反应。
昨晚,他粗暴地占有她,她脑子里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屈辱。
今晚,她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寸寸肌肤在他的掌下起的战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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