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博聊天城表哥不在,嫂子偷偷跑到我的床上……-楚儿

表哥不在,嫂子偷偷跑到我的床上……-楚儿

1.
砰砰砰——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打破了杜家村夏夜的静寂。
“谁啊?”王大奎一脸不爽的喊了一句。
“……大奎表哥,是我!”门外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。
“王鸣?”王大奎一愣,脚下赶紧走了几步,就到了黑漆铁皮大门前,从一侧的水泥台上摸出钥匙来把大门打开。
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正捂着胸口站在门外,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色苍白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你这是咋整的?”王大奎连忙过去把王鸣扶住,脸上充满了关心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表弟王鸣。
王鸣一脸苦笑,摇头道:“别提了,刚才打车遇见两个打劫的!没想到咱们这儿还真不太平。”
走到门口,王大奎才想起自己媳妇儿还呆在炕上呢,就连忙大声的说:“月娥,赶快起来,我表弟来了!”
其实这时候刘月娥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,穿了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布衫。
“这是咋地了?”刘月娥见王大奎扶着王鸣进来,顿时吓了一跳。
“别废话,赶紧打盆水去!”王大奎在外面还没看到王鸣怎么样,可一进屋有了灯光,才发现王鸣胸前的衣服居然开了一个大口子,里面都是血,吓得脸都白了。
“表哥,没事儿,就是皮外伤,我这有药,一会儿上点就好了!那两个小子,下手还真黑!”王鸣在王大奎的搀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台的实木椅子上,大大的松了口气说。
这时候刘月娥已经打来了清水,和王大奎七手八脚的把王鸣的上衣脱了。
就看见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条一尺长的口子,还不断的往出冒血呢。
夫妻俩就是普通的农民,冷不丁看到这情形,都吓得浑身发抖。
王鸣深吸一口气,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瓶子来:“表哥,表嫂,帮我把伤口洗洗,然后把这药上上,就没事儿了!”
“鸣子,要不咱们去卫生所吧?你这伤口,不缝怕是不行啊!”刘月娥担心的说。
“不用去,皮外伤!!”王鸣有些失血过多,说话都变得很虚弱。
“别废话,淄博聊天城表弟说不用去就不用去!”王大奎骂了一句。
他这个表弟,高中没考上,被他爸骂了几句,就赌气离家出走了。
一走就是三年,音信皆无,就连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死在了外面。
夫妻俩把王鸣的伤口清洗干净,又找了白酒仔细的擦拭了一遍,最后才把王鸣的那瓶药倒在伤口上。
整个过程王鸣一声未出,只是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,看来是强忍着疼痛呢!
上好药后,刘月娥跑去西屋找包扎用的布,王鸣才嘿嘿一笑说:“表哥,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会儿,嫂子还干瘦干瘦的,这几年竟然这么丰满了,看来你没少耕耘啊!”
“你小子,都快嗝屁了,还逗哏!”王大奎骂道。
他和这个表弟自幼关系就贼好,他比王鸣年长四五岁,只要有人欺负王鸣,都是他出头把欺负王鸣的人打得满地找牙。
王鸣离家出走之后,他没少托关系四处寻找,可是却渺无音信。
“我说鸣子,你这三年到底去哪儿了啊?你是不知道,我叔我婶儿找你都快找疯了!”王大奎问道。
“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!”王鸣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,就含糊的说。
这三年多的生活,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,他自然不会说出来。
第一年,他是在一个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,后面两年,则是被分派到各地保护极为重要的人物。
总结起来,他所做的事情,可以归类到安保工作里。
但是又有些不同,因为有些时候,他们也会去执行一些其他的任务。
此刻回想起来,十分的不真实。
这时候刘月娥拿了一条白布出来,替王鸣仔仔细细的包扎好:“鸣子,等明天嫂子去卫生所给你买点纱布,今晚先这么对付着!”
“谢谢嫂子!”王鸣的那药十分有效,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止住血了。
现在把用布包扎上,感觉顿时好多了,王鸣说话的气息也稳当了。
“都是自家人,谢啥呀!”刘月娥对王鸣的印象还是她结婚的时候,那时王鸣才十五,闹洞房没少被他折腾。
“月娥,你去西屋住,我陪着鸣子!”王大奎心里面还有些生气刚才被刘月娥奚落的事情,就没好气的说。
刘月娥撇撇嘴,就乖乖的去了西屋,反正是夏天,睡哪儿都一样。
“鸣子,你上炕上躺着,需要整啥,哥给你整!”王大奎把王鸣扶上炕。
王鸣也不客气,直接就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:“表哥,你去陪嫂子去吧!我这没事儿,不用担心!”
“那怎么行?你受着伤呢!”王大奎不干。
“嘿嘿,这点小伤算什么?”王鸣嘿嘿一笑,对他来说,这点伤还真算不上事儿,这三年在外面比这重的伤都受过。
见王鸣虽然脸色苍白,说话有气无力,可是精神头还不错,王大奎就放心下来。
寻思了下就说:“那也行,你要是有事儿,就叫我!能听见!”
“嗯!”王鸣疲惫的闭上眼睛,三年了,第一次回到家乡,睡上热炕头,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。
王大奎伸手把灯关了,就去了西屋。
西屋有张双人床,床边就是一只大立柜,装得都是平常他们穿的衣物什么的。
刘月娥正躺在床上生闷气,见王大奎进来了,就一翻身,背对着他。
“媳妇儿……”王大奎爬上床,从背后抱住刘月娥:“鸣子不说我还真没发现,你这胸还真比以前丰满了!”
“哼!”刘月娥扭了一下身子:“你表弟在东屋呢,能听见!”
“……”王大奎有些讪讪,就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刘月娥的后背上:“这两个月咱们杜家村这还真不太平了,这还没到半夜呢,就有人敢打劫!”
“哼,没准就是杜富贵那犊子玩意儿招来的。”刘月娥被王大奎搞得浑身都燥热起来。
“也不知道鸣子这次回来,还走不走了?”王大奎看着刘月娥。
“唉,这孩子脾气太倔了,让大人操心。你看老叔和老婶儿这三年都老成啥样了,还不是担心担的?”刘月娥低声的说,这几年王大奎在寻找王鸣的事情上没少花钱,她肚子里能没有怨气吗。
“鸣子从小就这样,脾气倔又要强!唉,当年老叔就是骂了他几句,说什么烂泥扶不上墙啥的邢育森!结果这小子就离家出走,唉!”王大奎叹口气说。
另一间屋里王鸣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,深深的吸了口气,心里默默的想着:“爸妈,我这次回来,就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,好好孝敬你们的!”
2.
喔喔喔~~
天色还没亮,村子里的大公鸡们就开始准时的报点了。
杜家村在一夜的沉睡中苏醒了过来。
王大奎自幼就习惯公鸡打鸣就起床,这时候他已经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,推了一把刘月娥:“媳妇儿,天亮了,快起来!”
“嗯……”昨晚王鸣回来,折腾了半天,刘月娥根本就没怎么睡觉。被王大奎这么一叫,就慵懒的翻了个身,砸吧砸吧嘴,继续睡觉。
“这个懒娘们!”王大奎骂了一句,也不管她,下了床去东屋。
蹑手蹑脚的推开门,见王鸣也没有醒,还小声的打着呼噜,睡得很香。
王大奎摇摇头,就转身出门,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,打算去地里把杂草处理一下。
村子里的人在夏季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,等太阳升起来了,就回家歇着,要不然那毒辣辣的太阳着实让人受不了。
王大奎把门锁好,就上地了。
刘月娥感觉到一阵的尿急,就从床上爬起来,迷迷糊糊的出去,在厕所里放了一通水。
然后打着哈欠回屋,可是却没有去西屋,而是推门进了东屋。
天刚蒙蒙亮,看得不是很真切,朦胧的看到炕上躺着个人,就嘀咕着说了一句:“懒鬼,晚上不睡觉瞎折腾,早上不起来上地!”
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摸索着爬上炕,躺在那人旁边继续睡觉。
王鸣因为身上有伤,又是在自己哥哥家,所以睡得很踏实,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躺了一个人。
这要是放在以往,是根本无法想象的。过去的三年里,王鸣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,每时每刻,精神都处在高度紧张状态。因为他所处的,根本就不是一个常人可以理解和接触的世界,和这祥和宁静的小乡村完全是天壤之别。
“呼……”睡了一会儿,刘月娥就翻了个身,一只手一只脚搭在了王鸣的身上。
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的红色内裤,这还是有次她去城里,表妹送的。
至于上身,干脆就什么都没穿。感觉到身上忽然有些沉重,王鸣终于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,心头一跳,暗叫一声不好,自己睡得实在太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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